丹‧西蒙斯《海柏利昂2:海柏利昂的殞落》故事摘要/筆記/心得

承上篇在看完記憶剩不到5%的海柏利昂後,我大笑兼崩潰發現自己其實已經看過海柏利昂2了、但因為遺忘程度值達100%所以完全以為自己沒看過!反正複習之路已經展開了,我還是慢慢地把這本當第一次閱讀地啃完。不同於海柏利昂如坎特伯利故事集的體裁,這篇主要視角分成萬星網內的決策組(葛萊史東與席維倫),以及被滯留在海柏利昂的手牽手朝聖者一行人。雖然整體劇情上要看完海柏利昂2才能有個完結感,但似乎隨著年紀愈來愈大、也愈來愈不在乎所謂的「完結感」(其實是被冰與火之歌之類的作品虐到認知失調?),所以還是很推薦大家可以翻翻第一集、不一定需要翻第二集;私心認為第一集的文學價值與科幻想像的描繪勝第二集,而在第二集才揭開的許多謎底,老實說對我而言有些失望(失望的原因下面有雷區會再細談)。

因為前一集的心得筆記以六人的故事切入作紀錄、也提及了很多第二集才會被揭開的伏筆,因此下方筆記與心得會以同樣的順序撰寫。

[下面通篇雷,未閱讀讀者請盡速迴避]

故事全貌與心得 工人智慧與人工智慧的鬥爭與和解之道


(最好的全無說服力,)他想道,(最壞的卻充滿了熱情。) 

前面提到對第二集的結局有些失望的主因,就跟眾多《星際大爭霸》(Battlestar Galatica)的影迷在後期感到失望的理由是一致的──欸、不是拖戲的部分──而是一些關鍵劇情用神的存在作為最終解釋。在總裁的故事線中確認了拉蜜雅的父親「被自殺」是AI智核為了阻止海柏利昂被納入霸聯的其中一個舉措,自此開始對智核的立場產生懷疑的總裁不動聲色地壓下了心中的疑惑並暗地裏探索著智核的真正目的──最終在拉蜜雅與強尼人格在數據圈中與烏蒙的對話中理解:維持著穩重派跟躁進派之間危險平衡的無上派,終於在時間的搜尋中找到了自己的神(無上智慧),並意外發現人類的神(也是無上智慧)也存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人類的神三位一體之一的同情(另外兩位是智慧與空無),因為無法面對不可避免的戰爭,而逃離了當下的時間。AI之神於是以自己為原型製造了荊魔神在時間各處搜尋「同情」以結束戰爭,同時無上派與躁進派也欲結束與人類的惡性共生關係──共同不再成長、四處毀滅有成為智慧生物潛力的物種──,做法是毀滅人類。智核的第一動是「毀滅」元地球。在這集中揭露了其實元地球並沒有被毀滅,而是被無數的傳送門傳送到一個超遙遠的星系裡面藏起來,原因之一是讓人類能破釜沉舟地擴展在星系之間的勢力(更加需要傳送門)、此外也是因為智核仍需要元地球做實驗(再生濟慈人格、搜尋神等等)。在這之後,智核盡可能透過引導驅逐者與人類爭奪海柏利昂的主權、以壓低海柏利昂的不可預測性,並趁著霸聯的軍隊集中到海柏利昂星系之際,偽裝了驅逐者的艦隊從宇宙各個角落包圍霸聯世界,無條件地毀滅每個經過的行星;雖說要毀滅人類、但智核還是需要人類大腦的神經元才能繼續運算,因此至此故事才說明了地下迷宮與十字形其實是智核的發明(為了把人類當永續電池的概念),並一直建言九大世界上的居民應該要撤退進滿是十字架的地底迷宮,更直接慫恿霸聯送一顆驟死彈到海柏利昂以向驅逐者示威要求他們退兵(但其實其他星系的攻擊勢力是智核),意圖一次性毀滅這裡的驅逐者、霸聯主軍與所有荊魔神跟未來帶來的不確定性。

「人類和智核。」
西克.哈定用杜黑從來沒聽到聖堂武士用過的最惡毒語氣說:
「人和他的機器智慧,到底是哪一個寄生在另一個身上?
現在這個共生體的兩部分都不能說得清楚。
可是這是一個邪惡的東西,一件反自然的事。
比這個更壞,杜黑,那是進化的死胡同。」

幸好AI中還有穩重派在私下協助人類,作法包含濟慈的復活實驗、把攜帶著強尼人格的拉蜜雅塞入最後的朝聖團,也包含了再製一個濟慈人格(席維倫),再加上荊魔神終於被卡薩德打敗後被利用來協助人類,人類陣營終於輾轉理解了智核的計謀,而人類領袖葛萊史東選擇成為歷史上最大的屠殺者,壯士斷腕、毀滅智核───同步炸掉全霸聯的傳送門。類似駭客任務的概念,原來智核送給人類的傳送門技術就像是個充電器,每當有人類使用傳送門就會在分解/重組的途中利用人類腦神經元的能量運算、成長,並持續壯大存在。在幾乎毫無預警的摧毀傳送門任務後整個宇宙陷入一片渾沌:主要政經首都行星頓失糧食來源、正好在傳送門附近的使用者跟住戶當場死亡、有錢人家的隔壁房間忽然變成再也到不了的死亡陷阱、有小孩爸媽去其他行星上學上班得等十數年甚至數百年才能回家...但整體而言智核毀滅人類的計畫失敗了,因為正好在過傳送門的驟死彈也被提前引爆了而沒有造成傷亡,各星系外的偽。驅逐者艦隊也因為沒了智核的控制而停止運作。而重創後人類與智核的和解希望,就在拉蜜雅的腹中...?這設定真是太1980啦~~~

故事之零:濟慈人格再生版席維倫 歷史布幕後的黑手 & 葛萊史東 歷史布幕前的黑手


「我發現我是以前來過的那個,
我替那來教導的那個鋪好了路。」


上一集中AI雖然大費周章地殺死了強尼(實體),但後來為了能讓AI與葛萊史東得以追蹤朝聖團的動態而又以濟慈人格生出了一個模控人(同時是穩重派AI烏蒙留下的後門),而他幽默地將自己取名為曾為濟慈作畫過的畫家、席維倫。故事中很有意思的是他在暴露了自己真實身分(濟慈的再造人格)後,多次用濟慈的本名──約翰──以象徵自己存在的意義──使徒約翰(前任的強尼)、以及施洗者約翰。每個朝聖者的故事能傳遞到人類領袖葛萊史東的耳裡全靠這人在睡覺──其實是作夢──以傳遞訊息,本以為此能力的原理是因為拉蜜雅攜帶著的意識存檔,但之後甚至他還能看見葛萊史東開會現場的狀況?這難道是靠著剛用完傳送門的人的腦內突觸...?終於揭開AI陰謀的席維倫很不幸地在最後要回到葛萊史東身邊警告他的時候,被AI惡意傳送去元地球、並觸發了當年他即將因肺癆而死的身體狀況,在西班牙階梯旁的小房間裡等死,但拋棄了實體的席維倫卻趁著AI內部大亂鬥的時候進去四處溜搭,並成功地將「AI就在傳送門內」的資訊傳遞給葛萊史東而結束了這場戰爭(另外還有把蕾秋從荊魔神手上搶走、叫杜黑趕快回新梵諦岡,其實滿忙的)。雖然傳送門毀了但數據圈還零散地漂浮在宇宙各處,因而最終章席維倫再次盡了施洗者約翰的責任出現在拉蜜雅的眼前,並揭示她腹中的孩子是人類與AI和解的希望,然後...佔領了領事的船 XDDDD 領事表示:「媽的我的船開始朗誦詩了...」


「有時候,」莫普戈將軍握住她的手說:「做夢正是我們和機器不一樣的地方。」

葛萊史東線的故事在劇情全貌中差不多寫完了;看似冷靜淡漠而始終在腦中算計著的葛萊史東、帶著點厭世感始終搜尋著自己存在意義的席維倫,兩人一黑一白、一陰一亮的比對存在真的很有意思,最後選擇屠殺上百萬人民、並讓霸聯回到黑暗時代以避免人類毀滅的抉擇固然痛苦卻為必要,但在做完這決定後選擇死在暴民手中的葛萊史東充分地展現了她人性的一面──即便知道是正確的抉擇,依然不願再逃避手上的鮮血與罪惡,冷靜並凜然地被暴民淹沒、(大概是)撕成碎片的畫面實在讓人永難忘懷。

故事其一:霍依特教士&杜黑神父 當黑棋被吃掉以後就會翻面變成白棋


「要了解神,或是在做不到的時候,就創造祂。」

雖在上一集有暗示但我沒看懂:原來霍依特背上的小一號十字傷疤就是攜帶著杜黑神父DNA的十字形(胸口那枚則是新種的),而霍依特的願望並不完全是終極的死亡──是希望自己獲得最終的死亡,並同時能夠復活杜黑神父。他的願望並沒有拖太久才實現:在時塚附近打轉了三天後,霍伊特是第一個遭荊魔神直接攻擊的人,因器材不足而直接死亡;屍體放在隔壁房間過一夜後就自動消解並長成理智似乎相當正常的杜黑神父,簡直像在玩黑白棋啊!!或許是在之前的七年受苦已經讓他痛苦值過門檻了,杜黑神父僅在踏入時塚後──連接至地底迷宮──一個漂亮的轉身(誤)就莫名其妙被傳送回新梵諦岡。看盡迷宮底層滿滿的粉紅十字形跟一地屍骸的神父在稍後獲知智核建議人類躲進迷宮底下時極力想提出拒絕,但他決定先前往神之谷了解莫名死在時塚外的聖堂武士瑪斯亭的目標與立場。踏過傳送門抵達神之谷後,事實昭然若揭:荊魔神教會(主教怒:最後和解教會!!)與聖堂武士已經連成一氣,或許因為智核在數據圈四處埋下的錯誤訊息而引領兩個教派得到同一個結論──人類的贖罪與解脫就是人類的滅絕。基於此共識此兩教會狀似聯手,但其實兩者各有不同的想法:荊魔神教會確實開心地張開雙手擁抱人類滅絕,但聖堂武士其實認為真正的罪惡是人類與智核的共同體,於是私下與驅逐者連成一氣、得知真相的杜黑本來被迫留下來見證神之谷將不受驅逐者攻擊,但其實因為包圍網的攻擊單位都是來自智核所以眼睜睜看著神之谷陷入毀滅並在最後一秒在聖堂武士的協助下逃脫。明明是人類瀕臨滅亡的戰爭時刻,宗教界還在忙不迭地選下一屆的教宗,在大家眼前復活的杜黑教父立刻黑馬殺出當上教宗,並還好在濟慈二號提示之下在傳送門全毀前回到新梵諦岡,引領即將來臨的黑暗時刻的人類文明走向更好的地方...真是太1980啦~~(被打飛)

故事其二:「南布列西亞屠夫」卡薩德上校 戰場上求仁得仁

故事中第二個遭遇荊魔神的團員是亟欲求戰的卡薩德。幾乎毀了半個時塚一路閃躲不明狙擊的卡薩德終於在水晶碑內神秘的房間中找到了莫妮塔,但如同上一集的提示、因為她的時間流動方向與卡薩德所在的現世相反因此這其實是她第一次見到卡薩德。直接反手打趴、還順便上了瘋狂衝上來想打趴的卡薩德以後她說明了自己的身分是「夥伴與復仇女神」,綜觀來說她感覺就像是個PM一樣(口夷),理想上應該要負責管理荊魔神不要到處亂跑亂殺人,但結果成效不彰^^此時不受控的荊魔神又冒了出來把卡薩德帶來數日後(未來)海柏利昂濟慈市上的戰爭,卡薩德卻堅持拒絕參戰、要求與荊魔神決一死戰──照莫尼塔而言僅有在肉搏戰打贏荊魔神的人才能操控它,這個來自未來的武器兼AI之神的半感知實體操控怎麼如此地...不具未來性啊(誤)在激烈的戰鬥中荊魔神各種被打到頭殼壞去(誤)因此在不同時空間跳來跳去,說明了當時風船上瑪斯亭房間大量的鮮血其實是卡薩德的、中途還一路來到人類最遠的未來療傷,最終卡薩德壯烈犧牲、成功帶領著不知哪個時間點的人類(嗎)擊敗了荊魔神並取得了他的控制權,也得以讓這場戰爭獲勝。

故事其三:瘋子詩人馬汀.賽倫諾斯

「要做一個真正的詩人就是要成為神。」    
 唉......... 
到了最後,根本她媽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們以為自己很特別,
敞開我們的知覺,磨利我們的共鳴,
把那一大鍋共享的痛苦傾倒在語言的舞池裡,
然後想由所有那些混亂的痛苦中編織出一首小步舞曲來。
這沒有一點關係。 
我們不是天神化身, 不是神或人的兒子。 
我們只是我們而已, 讀自寫著我們的幻想,
獨自讀著,獨自死去。 

故事中第三個遭遇荊魔神的團員完全是自找的。先是虛晃一招說要跟拉蜜亞回時光堡帶點食物跟飲水回來,結果途中吵著要繞路去詩人之城,到了以後就說那我不去了先在這裡坐坐...本書最爛旅伴(蓋章),在詩人之城中它的謬思再度來訪,讓他完全失去時間感地從午後一路寫著詩編直到深夜,但就如同之前每次謬思都伴隨荊魔神造訪,這次荊魔神也毫不意外地現身了並帶走了在黑暗中瘋狂嘶喊著「讓我把詩寫完~~~~」的馬汀...慘烈度直追期末考鐘響收考卷的畫面!!等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刺穿掛在荊魔神的痛苦之樹上了,附近的鄰居還包含已經被掛了幾百年的哀王比利;也在此處他見證了卡薩德與荊魔神的戰鬥,在永遠無法逃離的疼痛中重新思索身為詩人或是身而為人的意義,最後在拉蜜雅的出手拯救下終於得以逃離痛苦之樹。好不容易離開了某個時空下位於荊魔神殿內的兩位,在離開後大門就變成了一個紅色傳送門,能走進這道門的都再也沒回來過,或許是通往了元地球?

故事其四:學者索爾.溫朝博的女兒的奇幻旅程

(最後,)索爾想道,
(不是邏輯和希望,
而是夢和我們最親愛的人的愛形成了亞伯拉罕對上帝的答覆。)



穿插在各種宗教政治陰謀、血腥的死亡與戰鬥之間的學者的故事顯得特別像是凡人的掙扎,但也因此更加觸動人心。懷抱著日日逼近出生時刻的蕾秋一直守在時塚旁看著大家一個個不見、有人死掉又有人復活、最後連領事都派去生死未卜的飛毯之行,難以想像他的心情有多無助。最後在即屆蕾秋生日的那分鐘,對於亞伯拉罕難題他終於給自己一個答案──並非上帝在測試亞伯拉罕,而是亞伯拉罕在測試上帝是否值得信任與託付,但這也是他在夢中聽見蕾秋要求他交出自己後做出決定才領悟的。最後隔壁條時間線的蕾秋出現,並將仍是嬰兒時期的蕾秋交還給索爾、此時真相大白──交給荊魔神的蕾秋之後長大成為莫尼塔啦啊啊啊啊~~回想起前一本卡薩德與莫妮塔令人噴鼻血的劇情忽然更覺得崩潰........最後索爾抱著蕾秋踏入了時塚的綠色大門,也成為之後觀光客的熱門景點──試試看自己能不能走進去,或許是通往其他平行宇宙的時間軸?

故事其五:真正的間諜這樣當 海特.瑪斯亭,聖堂武士,樹之真言者


「痛苦之樹!」海特.瑪斯亭勉強說道:
「我本來應該做它的真言者!耳格本來應該讓它穿越時空!
大主教和樹之真言者選擇了我!
我不能違背他們的重託。」
「我是那個真正中選的人,」
他輕聲地說,精力就像空氣由破裂氣球中逸出似地離開了他。
「我必須在這贖罪的時候引導那棵痛苦之樹。」
他閉上了兩眼。

瑪斯亭如同上一本劇情中莫名其妙地消失般、在這本劇情又莫名其妙地出現,然後講完上面那段話後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之後直到杜黑被傳送到神之谷才從哈定的口中了解,瑪斯亭原本的任務是要駕御(?)痛苦之樹,但在他實際看見痛苦之樹掛滿活人串的模樣後他大概放棄了這個計畫,然後、呃、然後他就死掉了...

故事其六:偵探布瑯‧拉蜜雅 下一代的聖母瑪麗亞

〔與劍客見面/要和他以劍相見=除了詩人之外,不要把詩拿給別人〕

第四個犧牲者是好不容易從時光堡獨自背了一堆補給品、中途還去詩人之城試圖找到馬汀(但他已經被強破交卷啦),回到時塚後、一秒被荊魔神接進數據圈成為廢人(誤)。在數據圈中拉蜜雅得以與強尼短暫地相聚,並從AI穩重派首領烏瑪的口中終於湊足了宇宙真相的線索,強尼就在此真正領了便當...由於當下並未揭露烏瑪是穩重派的事實,這個便當的用意可能是要迫使拉蜜雅(以及在夢中看著的席維倫)繼續採取行動、總之拉蜜雅回到了現實,但在她眼前最後能做的事情其實是把掛在痛苦之樹上的馬汀救下來,這段描述猜測應該是拉蜜雅對馬汀的同情──即便他們一向感情不好、她甚至三番兩次氣到想殺了他,卻依然決定冒險拯救──終於引出了躲在時光一角的同情之神出現,讓她得以走在空中、並光以觸碰就粉碎了荊魔神。故事終章拉蜜雅待產之際仍出席領事的退休派對,吞了幾顆抗酒精藥片就可以開心喝酒的孕婦!!令人羨慕!!

故事之七:領事 時不我予的背叛者

很不幸地,領事自以為破天荒的背叛行為就如同索爾的預測──「在這樣的背景下你所做的選擇,出於自由意志的可能性或許遠不如我懷中的小孩。」、學者就是厲害啊連嗆人都嗆得這麼文雅──,不僅葛萊史東就是看準了他會背叛才選擇他去跟驅逐者交涉,甚至連驅逐者都霸氣地願意犧牲四個人的生命、就只為了測試領事到底有多少「背叛」的決心,為了拯救生死不明的拉蜜雅與即屆出生日的蕾秋,他苦命地搭著奶奶留下來的老骨董飛毯想回濟慈市開自己的飛船,好不容易半死不活地到了卻因為葛萊史東的命令,第三度背叛了那些在時塚等著自己的朝聖者們(蕾秋&拉蜜雅:其實無所謂啦沒在等你^^),以赴死的決心再次前往與驅逐者談判,結果想死還沒得死,驅逐者表示你做得很好、接下來這世界還要靠你,作為懲罰請好好活下去,連最後要離開海柏利昂之際船上的AI還被席維倫霸佔,堪稱全劇最悲情角色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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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真懷疑,到了那種時代還有人談亞伯拉罕和上帝嗎?我支持 Arthur Clarke 的想像:到了那種未來,只有一種不太像宗教宗教留存下來(佛教的禪宗)。還有,別相信解酒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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